她说：“像你这种赚不到钱的废物，有什么资格评论别人？他们给我钱，说明我值得。”

她说：“像你这种情绪反复无偿的侏儒，就应该跑出去死掉，没有人会可怜你。”

她说：“这里房租到期，你就滚出去，不要再告诉别人我们是情侣了，我求你了。”

我捂着脸上的血，像狗一样跪在地上求她。

我说：“只要你不离开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以后你再出去，让我送你好不好？我只是担心你！”

她心软了，不再骂我，扭头出了门。

那一刻，我知道她原谅我了。

我不知道多开心，我想，只要她每天还愿意回我们的小家，我能接受她做任何事情，哪怕是打我骂我。

再往后，为了保护她，我会在酒店外等她出来。

有时候会等2个小时，有时候则是一夜。

当然，好的情况下，不到二十分钟她就能出来。

喜欢她的男人很多，我嫉妒的发疯，可我只能忍着，因为我离不开她，我真的很爱她。

可是我发现，她变心了。

原因是，我趁她睡着，偷偷翻看了她手机里的视频。

视频里的声音腌臜不堪。

内容的主角全都和一个叫“沈峤”的男人有关。

每条视频只录了五分钟，我挨个看了二十多条。

场地无非是在宾馆、车内、以及露天公园等地方。

最近拍摄的视频在昨天，录制16分钟。

场地，我家。

-04-

视频的开始。

沈峤把手机支架在客厅通道上，他离开镜头，我就看见女友在浴缸里洗澡。

他本想一起洗，却绊到了我养的猫。

猫咪因为疼痛，狠狠挠了沈峤，于是李菁跳下浴缸，用凳子狠狠砸了猫的头。

一边砸一边骂：“你怎么不去死？”

猫因为痛苦发出刺耳的呜鸣声。

可李菁却并不为所动，反而查看着沈峤腿上的伤，温柔道：“它害你这么疼，我惩罚它，好不好？”

再然后，视频中就出现了这样的画面。

……

李菁继续泡澡，而沈峤则洒了很多猫薄荷，在水里，在她的身上。

她泡了一小会儿后，然后身体上的每一个角落都擦了薄薄一层巧克力酱。

最后，李菁对受伤的猫咪说：

“醒醒，开饭了。”

- 05-

视频的内容不言而喻。

沈峤站在那里看着一切的发生，用手机就那么记录着。

最后以“醒醒”的抽搐死亡为结束。

曾经，她告诉我布偶是世界上最漂亮的猫，所以我买给了她。

后来每次直播，她都会带着醒醒出镜，她曾说醒醒是她的财神，可她现在好像什么都忘了。

所以，我带着浑身的战栗质问睡醒的李菁，为什么杀了醒醒。

“看别人隐私，是犯法的。”

这是她对“醒醒”死亡的所有总结，冷漠的让我不敢置信。

再然后，门铃响了。

李菁转过头告诉我：“沈峤来接我了。”

我和从前一样跪在地上求她。

只要她不离开我，跟任何男人去哪里，我都能接受，只要她还在我身边。

只是可惜，这次的李菁好像是认真的。

她质问我：“你一个一米三的侏儒，凭什么觉得自己配的上我呢？实话告诉你，我怀孕了，而且已经决定和他结婚了。”

“我错了，我不该看你的手机，阿菁，不要在你生日这天分手，我求你了。”

我的讨饶再也不像从前一样让她有愉悦的表情。

她甩开我的手说：“陈嘉豪，不要摇尾乞怜，不要让我看不起你。”

门铃声一而再，再而三地响起。

“陈嘉豪，松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