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玩意扔出去,省的死在家里头,晦气!”一个尖锐的声音将灿雪从混沌中拉回来,她醒了。
眼皮似有千斤重,怎么也睁不开,浑身更是像着了火似的又烫又疼。
刺耳的斥责夹杂着恶毒的赌咒,一声比一声大。灿雪像被鬼压床,只能一动不动当个听众。
被围攻的可怜虫辩解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被骂声淹没。
灿雪很好奇,这群人素质这么差怎么进的这所一流研究院的?再细想一下顿感不对!
她最后的记忆停留在实验室。喝了一杯学长递过来的咖啡后,她腹痛难忍,全身痉挛。
这是最典型的中毒的症状,按常理来说她要不就已经死了,要不就是在医院,那么现在是在哪里?
她强忍钻心的疼痛,用右肘撑起身子要坐起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感从右肩处迸开。刚睁开眼,原主的记忆便排山倒海向她涌过来。
她竟然穿越了!
她现在的身份是护国大将军陆府的嫡长女陆灿雪。生母是陆将军明媒正娶的大家小姐周氏。
半个月前周氏被妾室刘氏污蔑与下人有染,陆母深夜直接将周氏按家法处置,灿雪被锁在闺房。刘氏依旧不肯放过她,最后灿雪在丫头菊香的帮助下逃了出来。
灿雪逃出来府后一直被追杀,几经波折逃到了这个村子里,被村妇许氏所救。
显然,许氏的日子不好过。睡梦中那个被围攻的可怜虫就是救了她一命的许氏。
许氏守寡十几年,儿子曹羽飞虽已成年,但言行举止仍是三到四岁孩童的样子。
这些刺耳的话语都是冲着她来的,是她连累了许氏。
灿雪完全清醒了,抬眼一看,挤进这间房的人还真是不少。
众人看到躺在床上一脸死相的小丫头居然突然爬起来了,被吓了一跳。很快,都反应过来,露出讥诮的笑容,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哟,醒了?赶紧给我滚出去!”这尖刻的声音真是熟悉。灿雪循声一看,这人颧骨高耸,薄薄两片嘴唇一看就不好惹,此人正是曹家大儿息朱氏。
朱氏的兄长半个月前谋得了一份公差,这让她在婆家越发得意起来。平日里跋扈惯了,倒也没谁闲的没事去招惹她,刚巧许氏捡回了这半大的丫头,可逮到机会耍耍威风了。
“哦,难不成这是你的房?”灿雪冷哼一声,冰冷的目光从朱氏脸上扫过。
朱氏心里一沉,一股没来由的压迫感让她有点恍惚。
“你还愣着干什么?”朱氏提高音量,随后又斜眼瞟了一下灿雪,推了一把站在身边脸色煞白的许氏呵斥道:“你聋了?让她滚,万一是陆家的丫头,我们大伙都要遭殃。”
“嫂子,这孩子姓周,不信陆。眼下赶出去了难逃一死,你就开开恩,让她好了再走吧。”许氏低着头,瘦小的身子像一根濒临枯死的小松树,虽瘦却挺拔。
“现在京城已经早炸了锅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说姓周就姓周?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你,自身难保,还想着救人,你先问问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朱氏朝许氏啐了一口,许氏紧抿着嘴唇,依旧站着一动不动。
“你先问问自己有什么资格赶我走才好呢?”灿雪冷笑着冲朱氏说道。
“丫头,不要胡说,快躺下吧。”许氏迅速打断灿雪的话头,紧张地瞟了两眼朱氏,又低下头看着脚尖不再言语。
“要死的野丫头,还赶顶嘴!”朱氏往前两步,抢身走到床边,向灿雪扑来。
不知道为什么,朱氏右眼皮不停地乱跳,心里发毛。她本想快点结束走人,被这丫头一激,血冲上脑袋,便什么也顾不得了。
许氏立刻张开双臂,像护小鸡崽似的挡在灿雪和朱氏中间,脸对着灿雪。
“嫂子,她年纪轻,不懂事,您不要和一个孩子计较,大人有大量!”许氏带着哭腔将灿雪护在胸口往后偏着头,向背后的朱氏求饶。
“这间房既然不是你的,那你凭什么赶我?”灿雪见朱氏在许氏背后张着手朝自己脸上抓过来,她身子向后一躲,倒在身后的枕头上,她顾不得心慌无力,高嚷着说完这番话才算出了心里的恶气。
朱氏本已怒火中烧,又听得灿雪说出这话,不由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原地呆呆的定了三四秒,然后像瞬间被抽了筋骨,软绵绵一屁股瘫倒在地上哭嚎起来。
“没有天理啊,这个晦气东西不安好心,居然找个外人来欺负我啊,城里到处是寻人榜,没有上官府告你,只赶她走现在反倒是我的错了!”朱氏捶胸顿足,脚跟在地上使命乱蹬。
许氏脸色渐渐发青,嘴巴动了动想辩白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众人慌忙围上来,劝说着朱氏,向许氏和灿雪投过来夹杂了几分赞许又讨厌的目光,看来这朱氏在这大家族得罪的人不少。
“嫂子,对不起,这孩子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许氏跪在地上,反反复复说这几句话,点着头像小鸡啄米似的认着错,不时想要去拉朱氏的手却被朱氏避开。
灿雪斜眼看了这房里一锅粥的乱象,“够了!”灿雪这一吼,“我现在就离开这里。你们不要再为难她了。”
灿雪摇摇晃晃挣扎着走下床,许氏伸手搀着灿雪扯起嘴角陪着笑脸向围着的人嗫嚅着“来,丫头,给你大伯母道个歉,大伯母大人大量,不会跟你计较的。”
“姨母,我就不连累您了。您和羽飞哥好好的吧。”灿雪看着许氏的笑比哭更难看的脸心一阵发紧。
灿雪已经下定决心离开这里了,如果再不走她真有可能会死在这间房子里。她给自己把过脉,气数已尽。就眼前的条件,连根草药都难寻,想活命几乎不可能。死在外面总比留在这里好得多。
许氏倔强地抓着她的手臂,灿雪一根根将许氏的手指掰开,故作轻松地笑了笑,颤颤巍巍扶着墙往门外走。
“孩子,你的伤还没有好,出去没有活路啊。”许氏眼泪如断线的珠子,跟着灿雪身后,又拉着她的衣角不肯放手。
“总比在这里给您添麻烦要强!”灿雪跨过门槛,一道闪电像一条小蛇从空中划过,灿雪眼前一黑,直愣愣往地上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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