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开车来到了黑玫娱乐城总部黑玫酒吧。
江凡:“你说寒玫姐会不会一眼认出我?”
温如雪:“嗯,这么多年没见,你越变越帅,我都一眼没认出来,更别说寒玫了。”
江凡扯了扯裤子:“那我得把裤子系紧一点,要是寒玫姐像你一样色心大起来扒我裤子,看我的龙形胎记,就尴尬了。”
温如雪举起小粉拳,眼神冰寒地说道:“小江凡你说谁色心大起呀。”
“哈哈哈,是我,是我行吧。”江凡笑道。
“如雪姐要是待会儿当着寒玫姐的面,说我是你带来见她的男朋友,你觉得她会是什么反应?”
温如雪美目一转:“那一定会很有趣。”
为了装的更像,江凡名正言顺的揽住了温如雪盈盈一握的细腰。
温如雪开始还有些不习惯,不过好在江凡的手法非常温柔,不一会儿,表情便自然了下来。
“哐当!”
两人刚刚进入黑玫酒吧,就听到里面有酒瓶打砸破碎的声音。
抱住姐姐的手臂更紧了几分。
黑玫酒吧内,现在还处于半歇业状态,并没有几个客人,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酒瓶砸碎声吸引了过来。
只见一位穿着黑色外套紧身裤的男人,脸颊泛红,散发着酒意,将手上的一个酒瓶摔到半碎。
正拿着一半锋利的碎玻璃酒瓶,一脸坏笑,在一名年纪轻轻的女服务员面前晃来晃去。
“嗝,小妞,昨晚我都消费了那么多了,现在你陪大爷去开房,你他妈还有意见?”
那位陪酒的女服务员年纪轻轻,名叫苏丽丽是附近大学,家里债台高筑,父母身体又不好,平日里生活拮据,为减轻家庭负担出来凑学费才出来兼职。
听说黑玫酒吧的老板不仅是个大美女,而且待人热情,在这边很有面子。
是娱乐城里比较安全的了,于是她就在这里当了陪酒,一直都是只陪酒不陪睡。
可未曾料想今天美女老板出差还没回来,却又偏偏碰上一个这么不讲理的流氓。
陪酒女苏丽丽害怕的向后退,看着在眼前一身酒气,一嘴的大黄牙,和他提的无理要求就恶心。
但是那晃来晃去的锋利玻璃,感觉对方随时都要割断自己的大动脉。
她一个未入世事的乖巧女大学生,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恐吓,害怕到声音都有些颤抖。
“我不……不要,这位客人……我们酒吧只陪酒不陪睡的。”
那男子显然不买账,一边打酒嗝,一边将苏丽丽逼到角落。
“少在这里跟老子装纯洁,昨晚在这里消费了小一万,今天你无论如何也要陪我去开房,混了这么多年还没玩过大学生呢。”
“你越不愿意,老子越兴奋啊,啊哈哈哈!”
在酒吧喝醉酒闹事这再寻常不过了,几个工作人员皱着眉头就要上前阻止。
可这位男子敢在黑玫闹事显然不是什么善茬,朝着众人瞪了一眼。
“他妈的,你们想死吗?不知道老子是跟彪哥混的,今天你们坏我好事,这酒吧就别想开了!”
几个上前想要来帮忙的人瞬间止住了脚步。
这位醉酒男子所说的彪哥,自然是东海市如雷贯耳黑白两道上的大佬雷彪。
与花豹哥有着云泥之别,雷彪在黑白两道上都有着极其硬的后台,不只是东海市在整个东州都叫得出名号。
曾在光天化日之下带着他的兄弟们当街灭了一个帮派,当时东州上面派人来调查此事,却没人敢查到他的头上。
更厉害的是,据说这雷彪跟原来北州名将现在在东州休养的姚家有关。
要不是姚家姚老爷子,当年阻击外敌受了重伤,现在北州镇北王的位子,一定是他老人家稳坐。
不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样的姚家就算是镇东王,见到也是客气对待。
拥有这样背景实力雷彪对于东海娱乐业,可以说是只手遮天,无人敢撼动其地位。
这也难怪当场的人在听到男子报出彪哥的名号后,吓得一动不敢动。
温如雪眉头紧蹙:“看来寒玫应该是外出了,要不然她绝对不允许在酒吧发生这种事。”
毕竟七个姐姐里不是所有人都像温如雪这么有商人才华,能够在极快的速度里建立起一个庞大的商业帝国。
叶寒玫经营起黑玫娱乐城,多数靠的是付出心血去维护。
江凡回忆起小时候寒玫姐,为了给自己争取一个位置和高年级的同学打起来的模样。
现在怎么能够忍心看到姐姐好不容易维护的地盘被别人扰乱。
江凡上前就从那醉酒男子中夺过了碎玻璃酒瓶。
醉酒男子迷迷糊糊的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看清楚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之后扭过身子。
见到的是江凡这平凡少年的模样,他正憋着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
“你他妈算什么东西?都警告过你们不要坏老子好事了。”
酒吧里的其余客人纷纷摇头。
“这小伙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应该又是哪个外地来的大学生,没听说过彪哥的威名,连他的手下都敢惹。”
“嘶,哟!”醉酒男子的目光,立刻发现了江凡身边一道靓丽的倩影。
今天的温如雪没有像往常一样穿职业装。
粉红色的短披肩小外套,更衬她诱人的身材,天鹅绒齐膝裙,黑色的高筒靴,漆黑的发丝有着自然的起伏弧度搭在肩上。
这种美人的风韵,完全不是眼前这个普通的女大学生能比的。
看着一脸痴相的醉酒男子,江凡手上的酒瓶转了一圈,然后狠狠地敲在他的头上。
“啪!”
瞬间玻璃碎渣碎了一片。
“哎呦我去!”
滚烫的鲜血,从醉酒男子的头上渗了出来,此刻他酒清醒过来了。
抱头蹲地哀嚎不已,看着自己被鲜血沾染的双手,更是气的浑身颤抖。
“你他妈有种,有种啊!小子还真敢砸!”
酒吧的客人和工作人员都傻眼了,这小伙子牛逼啊,连彪哥的手下都敢打。
醉酒男子实在想不通,他也没少拿酒瓶砸过人,也没少被别人砸过。
但不知道今天这少年为什么能将他的头砸的这么严重,这鲜血就像是拧开了的水龙头,咕噜咕噜往外流。
醉酒男子颇有经验的脱下上衣,包住自己的头,一边朝着酒吧外跑,一边回头骂道。
“行,我记住你了!有种你他妈待到晚上!”
“等到今晚我彪哥来这里向叶寒玫表白,看到时候我不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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