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个小东西居然给您送回来了一个算盘,难道是叫我们收起我们的盘算,她全都看得透吗?”
奶娘对叶凝玉说。
“我们故意给她送了文房四宝,明里是表达友好,其实是讽刺她从山里来的,粗鄙愚蠢,若她真的只是个没有心机的乡野女子,那便看不出来这里面的深意,没想到她不仅看出来了,还送回个算盘作为回礼。”
叶凝玉看着桌上的算盘,柳叶眉一点一点拧了起来。
“王爷现在在做什么?”
“与那小丫头的哥哥钱熀大人去西郊大营看演兵去了。”
“等王爷回来立刻派人去请。”
碎香园。
“姑娘,今天咱们看的铺子里可有中意的?”雅玲为钱盈盈斟上一杯牛乳茶,这牛乳茶是钱盈盈特别吩咐用煮好的红茶兑上牛乳外加红糖糯米圆子制作的,香醇可口,钱盈盈总是每天都要来上一壶。
“这城里的铺子几乎都是一个小小的店面,对我想做的生意来说,太逼仄了,明天我们去看看,有没有什么临街的宅子。”
“您吩咐管家找的这城里的匠人,木匠铁匠石匠皮匠和裁缝等人都到了,现在要见吗?”湖玲也连忙禀报。
“不必,你把我昨天准备好的三张图纸给他们,让他们回去做出图纸上的东西,如果做得好,我再同他们正式见面。”
其实钱盈盈的图纸不过是画了一个大概的草图,要做的东西不过是一套皮沙发,里面的框架和外面的皮沙发套分别拿给了木匠和皮匠制作,最后的半成品再交由裁缝缝合,而铁匠要做的东西是一个螺丝钉,还有一条钢索,石匠要做的是一对十斤的杠铃片,要虽然重量十斤,但大小看起来却轻便。
这次她要凭记忆做出现代的健身器械,如果她图纸上的东西这些人都做不出来,就别想更复杂的健身器械了,于是她每个工种都请了多个人来完成,最后从他们之中择优选择。
工匠们的工期为三天,在这三天里,钱盈盈手头上还有很多事情,原来做生意比她想象的复杂的多,可是因为是自己热衷的事情,所以她做起来却格外有干劲。
西郊大营,宫承夙坐在将军帐篷的主位,钱熀和钱耀坐在下首。
“钱耀将军替本王治军以来,兵将们都一扫之前散漫萎靡之态,如今演兵场一观,只见声势赫赫,兵强马壮,应当嘉奖。”宫承夙淡淡的笑着举起手里的酒杯。
“臣谢王爷赏识,臣只是做了分内之事,王爷不必嘉奖,待臣真的立下功勋,再求王爷嘉奖。”
“钱熀先生在本王回江陵之后也替本王摸清了这江陵的官网脉络,还发现了康太傅是皇后细作的事情,这才令本王的一举一动不用活在那位的监视之下,母妃薨逝之前,本王从未想过跟她的儿子争,而母妃薨逝后,本王发誓,她想要的一切,本王必定全部夺走。”
宫承夙向钱熀举起酒杯。
钱熀双手回敬,并没有说什么。
他之所以选择和大哥走这辅佐四皇子的险棋,也正是料定了痛失母后的四皇子的心中,不会甘于只做一方封地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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