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还是停下吧。”
乔婉容的声音莫名有些娇媚,可话中却是毫不客气的拒绝。
裴子期有些恼怒,这女人,为何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堂堂读书人,世家公子,想要那个女子不成,这女人本就是他的妻,就该服侍他。
他心一横,抬脚便往前去。
墨色的夜,晃动的烛火,乔婉容只觉得浑身快溢出汗液。
此时那火热进行中胸膛便躺在她身下,她似乎已经感受到了发烫的温度,再不打发走裴子期,乔婉容怕等会的局面难以控制。
她便宜往前动了动,恰巧被压到的萧长熠不自觉地闷蘅了声,声音不大,却一下惹起了裴子期的狐疑。
“什么声音?”
他快步上前,用力拂开悬挂着的青色锦帐的床蔓,悦动的铃铛声响起,顿时惊动了在屋外防护的巧果。
“哪里来的贼子,敢在柏茂堂撒野,叫你尝尝我武英侯这真传弟子的厉害”。
风动,床幔中是仅着中衣的美人,似乎是大病初愈的模样,她身躯微颤。整个身子趴扶在被子中央,拱成连桥。
“乔氏,你……你病了怎么不着人唤我?”
“你本就体弱,若是有个好歹,叫我如何去向岳母交代?”
裴子期越说越觉得对,语气也从一开始的仓惶变为激动。
乔婉容只静静看着他,一言不发,直到巧果的擒虎爪将人重重压在地面。
“小姐,您没事吧。”
巧果见这般轻而易举便制住了贼人,也未细想,张口便禀报道:“今日抓住了盗贼,经奶娘审查,此人竟然是夫人陪房周嬷嬷的侄子,小姐,奶娘已经派人回了侯府,您先好好歇着。”
乔婉容变换了个姿势,从萧长熠的胸膛处滑下来,那修长的玉腿一时不察,又碰到了那被衣衫包裹的巨大肌肉,感受到热源,乔婉容的脸蓦地红了,却强忍着羞恼答滑道。
“供词和证人都确定了吗?背后主使是何人?”
巧果一愣,是谁她们不都知晓吗?
小姐这般问,难道是有异,她想了想,突地苦了脸。
“小姐,您身子弱,有些事就别管了,奶娘会善后的,您放心,侯爷给您的嫁妆一分不少,不会被那些穷疯了的人掳去的。”
“不过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见姑爷和夫人来此,想必阖府上下沆瀣一气,那供词说了个八九不离十了。”
这话落下,被按着的裴子期顿时恼了,先前一时没反应过来,这丫头手太快了。
可如今听了,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什么叫阖府上下密不透风?
还有,那供词究竟说了什么?
他想要挣扎,缺一动手便传来钻心的疼,为了不让写字的手受伤,他只得出声。
“放肆,还不快把姑爷我放开,你这小丫头,嘴里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屋子里的烛光昏黄,他又被压在地上,说话含糊不清,直到又喊了几遍,巧果才看清他的轮廓,下意识地松开他,在衣裙上狠狠擦拭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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