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臭男人哭成这样,多少有点丢形象。
我也难过死了,崩溃的嚎起来:
「吆呜~吆呜~」
哥你别哭了,我不想死,不想你和爸妈着急,我变成猫了,现在好害怕,我该怎么办?
校草拿了车钥匙,边讲电话边朝外走,是真挺担心我哥的。
「发个定位给我。」
我急得在小窝里拱。
「吆呜~」
学长!你把我也带上啊!好歹让我去看看我的肉身啊!
回应我的是砰的一声关门巨响,把我震了个四仰八叉,好半晌才爬起来。
2.
前不久刚从我哥口中得知,校草的父母离异了。
年满十八岁的他,没跟父母任何一方,独自居住在这栋别墅里。
要命的是,他竟然没请保姆。
我瞅着空无一人的巨大房间,绝望到了极点。
是不是挨砖头死的我不知道,我这具猫身肯定会是饿死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饿得逐渐丧失了知觉,‘负心汉’可算回来了。
他一脸疲态,嗓音很低沉无力:
「抱歉小家伙,把你忘了。」
说着,他伸手把我从窝里拿了出来。
此时我已经饿得叫不出声了,睁眼都吃力,只剩小半口气吊着。
他用试管吸了点奶,左手轻轻拿着我,右手小心翼翼的推试管,一点一点往我嘴里挤奶。
我往下咽奶都吃力了,仅存一丝毅力强撑着。
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要查出害我的凶手是谁,要努力活下去,不能离开爸妈和哥哥。
他看着奄奄一息的我,情绪突然失控,双手颤抖的厉害。
「小家伙,你可别死。」
「我怎么感觉你很像那小笨猪呢?这么虚弱,这么美好的生命。」
我心头一颤,艰难的咽下一口奶,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冲他嚎了声:
「吆呜~」
我是想问,你说的小笨猪是苗苗吗?医院什么情况?我死了吗?
奈何他听不懂,也没有心灵感应。
他抚摸着我的小脑袋,自言自语:
「你还真像那小笨猪,头上这一小撮黑毛,像颗美人痣。」
「那小笨猪眉心处就有颗美人痣,笑起来春风得意,很可爱。」
「她学习那么差,以她哥哥的学习能力都辅导不好她,我就这样悄悄鄙视她了,小笨猪。」
一听这话,我激动了。
这他喵的说的就是我啊!
我使出吃奶的力气蹭了蹭他手指,拼命找着向他传递信息的法子。
「吆呜~」
他忽然低头凑近我,亲了亲我脑袋。
温热的唇,温热的气息,一下把我给整懵了。
你你你……别勾引我犯罪啊!我我我……馋你很久了。
就听他说:「给你取个名字吧,叫苗苗。」
3.
作为高三毕业生,校草白尧,竟然旷课了。
自从他父母离异后,他的状态就不好,养了我以后,好像更不对劲了。
他变得很颓废,整天窝在别墅里,几乎断了与外界的联系。
我很着急,很想回家看看,不知道我爸妈和哥哥伤心成啥样了。
可白尧足不出户。
饿了点外卖,房间脏了叫钟点工。
他的精力从学习上,转移到了我这只嗷嗷待哺的小奶猫身上。
可能是我来他家的第一天差点被饿死的缘故,所以才把我照顾的如此上心。
「苗苗,喝奶了。」
我又被他拿在手上,喂了一试管奶。
嗝~
撑死个喵了。
「苗苗,该拉了吧?」
「吆呜~」
不!我拒绝!我是个女生啊!
他看不出我强烈的反抗,自说自话:
「总进不出可不行,你又不是小貔貅。」
我在他手中实在太小只了,脑袋好重,踉踉跄跄走不好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