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避开他的收,垂下眼帘:“不管怎么说,在这件事处理好之前,我们不要有多余的触碰。”
布兰顿住,慢慢收回他的手:“克莱德在附近,我不放心你自己一人在这里,我会让莱茵过来,把这件事解决掉的。”
我点点头,脚步沉重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可能是吹了风,我的头隐隐作痛,后脖颈腺体的地方也隐隐作痛。喝了杯热水,我躺倒在床上。
头越来越痛,好似有野兽在抓开我的脑子,啃食我的神经。脑海中有些片段闪过,一会是我虚弱地躺在克莱德身旁,鲜血从我身上流下,染红了床单。一会是有什么人把我扶起来抱到床上,一会是我躺在一片白的地方。记忆碎片像砸碎的玻璃碎片一样,一仔细触碰就生疼。
我裹紧被子,吞了2片安眠药,咬紧床单把痛苦的呻吟声吞到喉咙里。直到药效上来我才沉沉睡去。
我醒来的时候夜已经深了,房间灯光大亮,一股浓郁的红酒混合着威士忌味的信息素味道从隔壁传来,像是莱茵和布兰的味道。
我刚想下床查看,却听见铁链“哗啦”的声音。我顺着声音看去,一条精致的铁链栓在我手腕,另一端锁在床头。
“你醒了。”本来站在阳台背对着我的克莱德听到声音转了过来,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布兰想要的是你,可是我把莱茵给他了。这样莱茵高兴,我也会高兴,你也要高兴哦,小乖乖。”
他缓步踱步过来,我急切想逃开,却逃不开铁链的束缚。
克莱德像逗弄老鼠的猫一样,不急不躁地在我身旁坐下,动作温柔地把我抱在怀里:“小乖乖,除了我身边,你还能逃去哪里呢,我给你打了结,你只能是我的了。”
他的手温柔却不容拒绝地把我的脸抬起,我奋力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气。也是,Beta在Alpha面前就是待宰的羔羊,力量方面完全被压制,更何况克莱德曾经还是联邦等级SS级的Alpha。
但认清差距不代表要认命。
我用头顶开他要靠过来吻我的脸,气喘吁吁地说:“克莱德,有了第一谁会想要第二,我有了布兰怎么还会要你。我只会和布兰在一起,而你只是比不过布兰的可怜虫罢了。”
克莱德捏着我的手骤然捏紧,我的骨头仿佛被他捏碎。
天子骄子的“疯子”克莱德王子,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比他强,但他从不肯光明正大地与强者对抗。那些被压下的只能私下偷偷说的新闻里,流传着克莱德用种种卑劣的手段摧毁强者的最爱,从而让强者崩溃的事迹。他表面装大度,实际上比谁都输不起。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不管你标记我多少次,我都只会选择布兰!”
克莱德被我激怒,他撕掉温柔的伪装,一脸阴鸷,欺身强硬地把我的头压在床上,另一只手压制住我的背。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狠狠咬住我的腺体,如撕咬猎物的饿犬。
我仿佛身处狂风骤雨之中,狂风不断将我刮倒,大雨像锤子一样狠狠砸下,把我砸得头破血流,分不清血与泪。
也许没过多久,也许过了一个世纪,当我疼到不能呼吸时,我听到“咚”的一声响声,接着感觉克莱德从我身上被踹开。
又是“咚”的一声,好像是墙破了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