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时,大家七嘴八舌的分享今日趣事见闻,只有赵如息和白晓然两人鹌鹑一样默默低头吃菜,时不时点头应和,表示自己有在听。
“晓然,你们今天去哪里了?”何眠炫耀完了今天上了热搜的游戏战绩,转头问两人。
“啊,我们,呃……”白晓然突然被点名,有些心虚。她不擅长说谎,脑子里快速组织文字,却越来越乱。
“我们去玉石街转了转,那里信州玉石珠宝交易的集散地,还不错。”赵如息放下筷子,认真道。
白晓然悄悄松了口气。
“好看吗?”乌霏霏好奇道。
“还不错,很多款式都可以定制,尤其是带这边民族风情的首饰,很别致。”
“我们这也是,”谭妙接着道:“我们去的银里工坊,老板家里传承了好几代,他们的饰品上都有一个圆形的图案,设计很巧妙,老板说这是云山仙子的图腾。”谭妙是设计师,对这些图案有着天然的敏锐,初到银铺便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听说这里在古代是边陲小镇,荒山野岭,后来边境传来了瘟疫,会让人全身无力、身上出现黑色斑点,逐渐蔓延到全身后就会窒息而亡,无药可医。”任栎推了推眼镜,看着桌上几双眼睛齐刷刷看过来,喝了口水掩饰紧张,继续说道:“没被感染的人纷纷逃往周边的村镇,染上瘟疫的人只能留在家里自生自灭。后来云山仙子路过信州,见此处哀鸿遍野、民不聊生,便寻了草药,救治灾民。云镜湖那里本是山丘,云山仙子用法术幻化出云镜湖,取湖水煮食草药,病症迅速减轻,直至痊愈。”
“为什么叫云山仙子?”陈可萱满脸好奇。
“据说她名字里有云山二字,云镜湖也是据此命名,传说湖水直通东海,云山仙子还留下了千年巨龟守护信州,几百年来水面从未下降,连年大旱的时候,信州也从未缺过水。村民感恩云山仙子,就建了云山娘娘庙供奉仙子。这个图腾是云山仙子衣服上的刺绣花纹,就这样几百年流传下来了。”
“原来如此,”樊秋晚笑道:“云镜湖和后面的树林,能感觉得到,磁场能量很强。”
樊秋晚相交的好友中有人醉心修道,耳濡目染便也略懂皮毛。
“四十多年前,云山仙子又出现了,”任栎这会已渐入佳境,见桌上众人被自己吊起了胃口,说的更起劲了:“有人在一个小茶馆见到云山仙子品茶,身着月白色旗袍,气质非凡。众人未敢亵渎,均垂手屏气而立待仙子吩咐。仙子只吩咐,切记明日不可前往胶南耕牧,随即出门离去,瞬间便不见了踪影。”
“为什么不能去?第二天发生什么了?”乌霏霏急切地追问。
“大家一传十,十传百,村镇上都传达了仙子的口信。第二天天未亮,正是外出农作的时辰,往往这时各家的劳动力都相互招呼着一起前往胶南干活。哦,就是我们去的农庄这这片,土地肥沃,原来都是梯田。”任栎补充道。
“但是这天啊一直到天色大亮,都没人敢踏出大门一步。一直到了晌午,烈日当头,都无事发生,有人记挂着田里的庄稼,怕断了水,想去看看,但都被家里的爹娘老婆拦下。正在大家忐忑时,忽然狂风大作,房前的树木被连根拔起,整个村庄瞬间被黑暗吞噬。接着轰隆的巨响传来,狂风暴雨接踵而来。村民见此异象,惊恐不已,纷纷紧闭门窗。暴风雨一直下了一个多时辰。天色放晴,大家出门查看,各家院里积水最深处可至膝盖。第二天,等天亮之后,大家才结伴去往胶南的农田。但万万没想到,胶南的山体发生滑坡,原来的山丘已变为平地,胶南的农田也被冲埋在泥土之下不见踪迹。”
赵如息听的津津有味。“所以云山仙子又救了他们一次?”她追问道。
“是啊,不然前一天被埋在山下的就是村里所有的青壮年了。”
“你小子懂得挺多啊,”何眠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任栎推了推眼镜:“毕竟我搞互联网,吃的就是信息流。”一脸得意的模样逗笑了大家。
“听说云山仙子的那件旗袍,被当地的绣坊复刻下来,与云山仙子的塑像一起放在云山娘娘庙。”
“可是,村民是怎么确定这个云山仙子就是几百年前的云山仙子呢?”席间有人好奇发问。
“信州本地人的家里,都有供奉云山仙子的画像,据说是当年村里的一个秀才凭记忆画下来的;再则信州每年阴历四月初七都在云山娘娘庙举办祈福活动,他们啊,早就对云山仙子的相貌烂熟于心了。”
“古代人物的画像能有多像啊,”乌霏霏不信。
“古代绘画讲究神韵,不会跟现代的写实主义一样追求具象。但是就像历史书上的朱元璋图像一样,当他出现在其他的书本上,可能细节有不同,但是我们还是可以一眼认出来。”陈可萱解释道。她作为插画师,对各个朝代的绘画风格也有些了解。
乌霏霏低头把玩手机,有心反驳但不知该如何回应。一时间气氛有些凝固。
赵如息被这个传说深深吸引住了,完全没有注意到空气中的暗流涌动。她对云山娘娘庙充满了好奇。
好在何眠后面开始分享自己准备创作的新歌,话题转向对他再出一首爆款歌曲的期待,热烈的讨论一直持续到晚饭结束。
赵如息回到房间,迫不及待打开电脑,搜索“云山娘娘”、“云山仙子”。网上与之相关的信息竟然还不少。
她随手打开一个网页,文章配图是一件白色的旗袍,隐隐有些眼熟。
来不及细想,桌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拍摄结束了吗?”对面声音低沉,透着不易察的疲惫。
“嗯,我已经回房间了。”她心不在焉地回答着,一边下拉着页面,一边回忆着刚才的旗袍在哪里见过。
“我在溪风小筑侧门。”声音带上了笑意。
“什么?”她倏然一惊,瞬间从椅子上弹到窗边,拉开窗帘往外眺望。
窗外的参天大树枝繁叶茂,远处的云镜湖若隐若现,像隐匿于山林之中的细碎钻石,波光粼粼。
意识到对方所指的侧门,她赶紧拉上窗帘掩饰自己冒失的行为。
“你等我一下,我马上下来。”话音未落,她匆匆忙忙换上鞋子往楼下走去。
大厅里的工作人员撤的差不多了,还剩下两三个人在布置设备。
她做贼一般,蹑手蹑脚沿着墙边走出了溪风小筑的客房楼门,向侧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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