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大夫换衣服的空,丁春花和郑长兰拽着安鑫偷跑了。
医药费都没给人留。
郑家的主屋里,安鑫孤零零的坐着。
对面是郑万志、丁春华和换了裤子的郑长兰。
那架势就跟“三堂会审”似的。
安鑫快速的扫了一圈,郑家的主屋宽敞明亮,一个大肚子的电视甚是显眼。
这个年代,家庭条件貌似还不错。
这家的小儿子,十七岁的郑长军不经意的跟安鑫对视了一眼,吓得鹌鹑似的坐在墙角当透明人。
“安鑫啊,你就当为家做贡献了,把工作和长兰换了。
到时候她嫁到郑家去,你脸上也有光不是。”
丁春花老莲花上身开始说教,眼睛里还透着可惜,怎么就没死呢。
郑万志叹了一口气,没有说话。
看老伴默许的样子,丁春花嘴角一片翘,言语又放开了几分,“反正你也嫁人了,还要个那么好的工作干嘛!”
“我是嫁人了,又不是死了。”安鑫冷笑,幽幽的说道,“以后婆婆给我发工资养活孩子吗?”
她跟原主的性格相反,100斤的体重,99.5斤的反骨,有恩必还,有仇必报。
吃了亏绝对睡不着觉。
既然这家人不要脸,她也就不客气了,什么尊老讲礼貌,去一边吧。
她要以牙还牙!
她都死一次了,怕个der啊!
“你看你说的,妈都退休了,一个月几十块钱的退休金,怎么能给你发工资,你也不能要不是。”
丁春花愣了一下,装出一副好婆婆的样子,“棉袜厂一个月55块钱的工资,还是国营的铁饭碗,一样能挣钱养活孩子。”
“我一个月140块钱的工资,20块钱的补贴,稀罕那55块钱吗?
既然这么好,让郑长兰继续干着就行。”安鑫说完抖还了一下。
这老莲花还演上瘾了,夹着嗓子说话,弄这个死出。
她鸡皮疙瘩都落了一地了。
丁春花吊着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的看着安鑫,她怎么敢跟自己顶嘴了。
吃错药了?
“你怎么说话呢。”郑长兰有父母撑腰,这会胆子也大了起来。
她激动的尿都憋不住了。
教师竟然有这么高的工资,今天拼死也得把工作争到手里。
“爸,你说句公道话。”
婆婆是非不分没救了,安鑫对公公郑万志还保留着一丝的期望。
这人长得还算正派。
郑万志还没开口,郑长兰怕他爸心软,先发制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开始哭嚎,“爸,我能怎么办啊,朱伟胜他们家里都是干部,家庭条件好。
你和妈都是普通工人,她们都看不起我。”
郑长兰哭着,还分开指头缝偷看了郑万志的表情。
她爸自来是要面子的,肯定不会让别人看不起她。
果然,郑万志阴着脸开口了,“朱家是什么意思?”
“朱伟胜他父母说,只要我当了老师,就让我们结婚。
大不了结婚后,我把工作再还给安鑫就是。”郑长兰给丁春花使了个眼色。
“安鑫,长兰都退让到这个地步了,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要是搅和了长兰的婚事,你们娘仨也别在我们郑家住着了。”丁春花觉得安鑫不识相,这会语气也重了起来。
安鑫:???
这郑家母女是智障吗,一起裹了小脑?
“教师是多么神圣的职业,教书育人,你们说换就换。
郑长兰你那个脑子能教学生吗,会误人子弟的。”
“我也是高中毕业怎么教不了,你只要把位置让出来就行 。”
郑长兰拉着丁春花的手哭闹,“妈,安鑫就是看不得我好,你快帮我跟爸说说啊。”
丁春花眼睛一骨碌,开始数落郑万志,“都怪你没本事,给女儿挣不下体面的娘家,被人看不起。”
郑万志冷声呵斥,“说闺女工作的事,你胡咧咧别的干什么,劳动人民最光荣,怎么就拿不出手了。”
当着儿媳妇的面,他一个公公被骂没本事,让他的脸往哪里搁。
他对安鑫还是很满意的。
正规的大学毕业,说话慢言慢语,一看就是文化人。
看安鑫手背上青紫一片,郑万志心有不忍,“安鑫还病着呢,等好了再说吧,不急在这一时。”
“郑万志,我是为了自己吗,你闺女都快被人嫌弃死了,你怎么能向着一个外人呢。”
无奈的双手搓脸,郑万志心疼闺女不假,可他怕以闺女的脾气和能力,再把人家孩子耽误了。
郑万志退了一步,“要不我们花钱给长兰走动走动,不一定非得跟安鑫换。”
“不行,朱家明确的说喜欢当老师的儿媳妇,我只有这一条路了。”
她就是要把安鑫的东西抢过来,凭什么她就比自己强。
“到时候我生了孩子,站稳了脚跟,弟弟妹妹毕业,也跟着沾光安排个好工作。”
安鑫冷哼了一声,这大饼画的可真圆啊,生了孩子就能站稳脚跟了。
原主还生了俩呢,不照样被你们家人磋磨死了。
“安鑫当教师,长平在军队也干得不小,凭什么好处都是他们的。
我们其他的5个孩子也是你们亲生的,你们不能只看到三哥一家啊。”郑长兰鼓着嘴抱怨。
那口气就跟安鑫两口子的工作,是郑家人给分配的一样。
看郑万志一直不松口,丁春花拢了拢头发直接放大招,“郑万志,今天这事要是没个结果,我也不跟你过了,咱俩去离婚。”
郑万志要面子,觉得离婚是最丢人的。
她就不信郑万志和安鑫还能继续装死。
“你都胡咧咧多少年了,能不能消停点,别提离婚了。”郑万志觉得太丢人了,脑袋都在突突。
安鑫却激动了。
提了多年的离婚,这可是怨侣啊。
在她这,怨侣必拆,工作对口啊。
看母亲说离婚,安鑫竟然很高兴,郑长兰嗷的一嗓子扑了上去,拽着安鑫的两个胳膊使劲的摇晃。
“你这个外来户,怎么这么的坏心眼,爸妈要是离婚了,我们就是单亲家庭。
有你这么当儿媳妇的嘛!”
郑长兰又哭又嚎,喷的唾沫星子四溅,吓得安鑫赶紧把头往后一仰。
这对母女这样的表演已经不是一两次了。
第一次把原主的陪嫁的自行车讹了去。
第二次更是过分,母女俩把郑长平的存折抢了去,原主气的早产了。
生完孩子后,原主没人照顾,虚弱的爬不起来。
两个小娃娃饿的嗷嗷哭,郑长平封闭任务联系不上,前街的赵奶奶把原主母子接回了家坐月子。
不行,安鑫觉得自己不能再回忆了,她怕自己当场心梗。
安鑫使劲的甩开了郑长兰的手,站了起来“婆婆,你要是委屈就离婚。
不能被婚姻裹挟,我连夜帮您写离婚介绍信。
盖完章就替您排队去,你和爸捎着证件赶早去,吃饭的功夫就能拿到离婚证。”
要是能把公公和婆婆这对怨侣拆开,那可是顶顶的孝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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