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揽月笑意盈盈,仿佛完全没有看到陆老夫人那难看的脸色,自顾自的上前行礼。
陆老夫人却还在想着昨夜的事情,一双眼睛紧紧的盯在她的脸上,恨不得透过她的脸,看看她的心里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都没有注意到别人跟她打招呼。
还是心腹赵嬷嬷眼看情况不对,也顾不得别的,连忙上前,借着帮她递帕子的动作,才将她从沉思中唤醒。
一回过神儿来,便看见江揽月正一脸担忧的问她:“老夫人,您怎么了?怎么心不在焉的,可是身体不爽?”
怎么了?还不是因为你!
她心里不高兴,下意识便发作:“你怎么来得这样晚?”
“晚吗?”江揽月委屈的抿了唇,强笑道:
“今日这样的大事儿,媳妇免不得担心,因此方才各处亲自去看了一遍……
正好前面来禀报,我爹娘也到了,他们是为了元哥儿来的,媳妇儿自然要亲自去迎接的,这才晚了一会儿。”
陆老夫人质问的话说出口,想到江揽月如今手中握着他们侯府把柄的事情,正有些后悔。
又听见她说去接父母了,忙抬眼往后一看,过见江家父母正站在一旁……
江母还好,性子柔软,如今哪怕不高兴,也只是皱着眉头。
江父却已经黑了脸……
她虽然嫌弃江家门楣低,江父江万里只是户部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官儿,所以鲜少与之来往。
但是做了这么多年亲家,也是知道江揽月这个父亲是个不好惹的暴脾气,还是个疼闺女的。
她刚刚当着他的面,这么发作他女儿……
陆老夫人心中一慌,正要说两句好听的找补,却见江万里已经黑着脸开口 。
“晚吗?你们孟家主持此事的族老都没有来,也没有误了好时辰,怎么就晚了?
照亲家这么说,我儿合该昨日晚上起便宿在这祠堂,才不算晚、亲家才满意?”
他冷笑着,“我儿肯让你们过继孩子,还亲自操办此事,已经是宽容大度了。
没成想在亲家眼中居然还这样不懂事儿!要真是不懂事的,这会儿早就闹起来了……”
“亲家!”陆老夫人听见那个‘闹’字,眼皮子便是重重的一跳。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鬼的原因,总觉得江父说的这个‘闹’字别有深意。
突然想起,也不知道江揽月有没有将元哥儿真正的身世说给她家人知道?
若是说了,这会儿话赶话的捅出来,那可就全完了!
因而顾不得别的,连忙出声打断,果然将话头截下。可是也将祠堂内,众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她的身上。
在陈氏那探寻的目光中,陆老夫人硬着头皮,强笑着向江父道歉:
“并没有怪揽月的意思,我不过白问一句,惹得亲家不快,倒是我的不是了。亲家宽宏大量,还请不要跟我这个妇人一般见识。”
一番话,姿态放得极低。
江万里闻言,心中虽然还是不高兴,但是想到昨日女儿说的话……罢了,为了女儿的盘算,他且再忍忍。
而那边陈氏眼神一闪,却是越发认定,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若不是有把柄捏在别人手中,她这个要强了一辈子的妯娌,怎么可能这样轻易向她看不起的江家低头?
看来,回头得好好叫人去查一查。
江揽月将众人的神色都看在眼里,也没有忽略站在陆老夫人身后的孟淮景。
想必是因为陆老夫人挡在前头的缘故,让他有些放松,心里的想法便有些流于表面。
他低着头,偶尔掀起眼皮子看一眼前头的父亲,目光阴沉。
江揽月心中一沉,又想起前世,父亲出事的时候……不管这里头有没有孟淮景的手笔,总之这一世,他不会再有机会了。
在他抬头看过来之前,她挪开了目光。
孟淮景感觉到有人在打量他,可当他抬头的时候,却见江揽月低着头,还是一向温婉的模样。
是他想多了?
思量间,母亲陆老夫人叫他,他只得先收敛起心神,带着温润的笑意去给他名义上的岳父见礼。
脑子里回想的却是方才江父那嚣张的模样。
能让元哥儿叫他一声外祖父,是他的福气,居然敢这样拿乔……
孟淮景心中冷笑,虽然如今还不能发作,却在心中又将江家记了一笔。
祠堂中,众人虽然装似亲热的说着话,实际上却各有心思。
江揽月身处在这样的氛围里,只觉得难受得紧。却在此时,她敏锐的察觉到,有一道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转头一看,那人还未来得及避让,却是孟淮景的大伯母陈氏。
这个陈氏,同孟淮景跟陆老夫人这母子俩,因为爵位的事情闹得不大对付。因此从她进门开始,这陈氏便对她没有什么好脸色。
而她也腻烦这陈氏刻薄,不仅爱摆架子,还爱散播闲话。
虽然陆老夫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可那到底是她名义上的正经婆婆,避是避不开的。
而这陈氏,她是能避则避。好在她进门之前,候府便分了家,因此跟这陈氏碰面的机会并不多。
不过这也是前世的事情了。
如今嘛……她飞快的瞥了一眼坐在上首、紧绷着脸的陆夫人,又不动声色的转回目光,对着陈氏一笑,柔柔的声音中略带些惊讶。
“大伯母的面色怎么这样差?”
顿了顿,又沉吟着道:“近来可是睡眠不佳、食欲不振,甚至小腹跟胸肋都有胀痛之感?”
陈氏往常跟陆氏母子不对付,对于孟淮景的妻子江揽月,自然也是恨屋及屋,一向不大友好的。
而江揽月对于她也是避之不及,她曾经还一度恼怒过,觉得她这是看不起自己这个长辈。
方才打探的眼神被她撞个正着,正有些尴尬,也觉得江揽月应当还是像从前那样假装看不到,却没想到,她居然主动跟她说话了?
陈氏吃惊之下,不由得认真去听江揽月说的话,这一听,却是更惊了——她近来身子的确有些不爽快。
都是被她那个酷爱寻花问柳的儿子给气的……一直说请大夫来看看,只是最近事多抽不出空。
江揽月说的这些症状,全都中了!
要不是早就分了家,她知道江揽月的手断然伸不进她的府中,她都要怀疑自己府中是不是有候府的眼线了!
陈氏到底也是冠医侯府的儿媳妇儿,年轻的时候丈夫习医,她虽然没有受到过什么熏陶,但也知道,医术离不开‘望闻问切’四字。
有些医术高明之人,甚至不用把脉,光靠‘望’便能将病人的病症说个八九不离十。
若是别人,陈氏会赞一句神医。可是……她?
陈氏看着江揽月,目光惊讶中带着试探。
“淮哥儿媳妇,你也会医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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