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不过花灼是跟着喻琅出去的,花父和花母倒也没太担心。
见到她回来,只是催促她快些休息。
喻琅绕到了院子后面,花灼所住的小屋子在那里。
他想找她说点什么,又无从开口。
也不知为何,今夜这事让他有些心神不宁的,但他说不出具体的原因。
花灼在房间里走动的身影映在窗户上。
她似乎是在换衣裳,喻琅站在外面,能隐约看见她侧身轮廓。
小姑娘已经长大了,亭亭玉立,很快就及笄可以嫁人了,姑娘家的身材曲线也都变得明显起来,在烛灯的照映下,也投到了窗户上。
喻琅愣了下,脸上有些发烫,心跳的也快了些,慌忙挪开视线,匆匆离开后院往自家走去。
喻母见到他回来了,乐呵呵的问他:“阿琅回来了,和灼儿玩的开心吗?以后等你们成婚了,能抓紧出去玩就抓紧去玩,不然有了孩子之后,可有得忙了,怕是没什么空闲去玩了。”
本来喻琅的脸上还在发烫,想到花灼的时候,也有些心猿意马。
可是一听喻母提到婚约之事,他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皱着眉头,心里满是抵触和抗拒。
“别老是提这事,我说了只把她当妹妹,你们别老是逼着我。”他不耐烦的很,冲回了房间里,将门用力关上。
喻母也是无奈的摇头:“这孩子……”
大概是游船的事让喻琅察觉到花灼不开心了。
他这几天还算消停,没有天天往外跑。
除了和几个好兄弟见面以外,倒也没再去找楚思茵了。
他会去铁铺帮喻父打铁,也会抽空陪花灼去送货,偶尔会陪她一起上街,买些菜回来。
其实花灼根本就没有把那晚的事放心里。
她向来都是不爱计较的。
而这些天,花灼也再没遇见过谢沉渊了。
果然,他们身份相差悬殊,除非刻意去寻他,否则,以她这样的寻常百姓身份,想见他一面是真的没什么机会。
喻琅安分了一阵子后,忽然有点开始算起了日子。
喻母还好奇的打趣他:“你这是在算什么?难不成是在算距离灼儿还有几天及笄,你好早些把她娶回来?”
喻琅顿时不高兴了:“娘,你怎么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这样真的很烦。”
“好好好,不提了不提了。”喻母乐呵呵的,小声呢喃,“这小子怕不是害羞了吧?”
花灼从水盆里抓了一条鱼出来,端到喻家:“喻婶婶,这条鱼给你们家煮汤喝。”
“哎哟,好大的一条鱼啊,你们自己留着啊。”
花灼冲她扬起一个笑容:“喻婶婶不用客气,我们家留了一条。”
喻琅见到她过来,忽然想到了什么,从凳子上站起来,问她:“灼儿,你今天要去送货吗?”
花灼点了点头:“嗯,西街那家的阿婆又买了些香,我一会儿就去送。”
“我陪你一起去吧,正好也闲着没事。”
“好。”
花灼回堆房里,把要送的那些香小心翼翼的用纸包好,再放进布包里,抱在怀中。
“给我吧。”喻琅替她拿在手上。
花灼乖顺的跟在他身后,将院子门关上。
等送完了货,在回去的路上,喻琅几次欲言又止,但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
花灼看出了他有话想说,便主动询问:“阿琅哥哥,你想说什么吗?”
喻琅挠了挠头,支吾了一会儿,才问她:“那个……有个朋友生辰快到了,我挑个礼物,你能不能帮我参看一下?”
花灼明白过来。
他今日陪她出来送货,其实是想让她帮忙挑选礼物。
她抬眸,望向喻琅:“是送给姑娘的生辰礼吗?”
喻琅莫名心虚起来,别过头,假装在看路边的小摊子:“嗯,是送给姑娘的。”
花灼了然:“是楚千金吗?”
喻琅又支支吾吾的了一会,点头:“那日在游船上得知了她的生辰,还被她邀请参加生日宴,我到时候空着手过去不太好。”
花灼并未生气,只是理解的开口:“嗯,出于礼数,是该送礼的。”
喻琅暗松一口气:“你不生气就好。”
花灼笑了:“阿琅哥哥要去参加朋友的生日宴,我为何要生气?阿琅哥哥打算送什么礼物给她?”
“我也不知道送什么好。她似乎喜欢首饰,你陪我去挑挑吧。”
“好。”
花灼陪着喻琅去挑首饰。
但让花灼有些意外的是,本以为他会在街上卖首饰的小商贩那里买,却不曾料到,他竟然带她去了白玉楼。
许多郡主千金的首饰都是在这里买的,并不是寻常百姓会来的地方。
“灼儿,这个玉簪你觉得如何?”喻琅带着她挑选了好一会,看中了一支质地上乘,做工精湛的玉簪。
花灼盯着这玉簪安静了一会儿,柔声开口:“阿琅哥哥,这支玉簪太贵了些,你若买这个,至少要缩衣节食大半年才行。还是换便宜些的吧,或者,你不妨亲手做一些小巧的物件。”
喻琅把玩着这只玉簪,不以为然:“便宜的怎么行?既然要送,就得送好的、送贵的,这才能体现心意,不会让人觉得敷衍。更何况阿茵是伯爵府的千金,若是送便宜的,那显得太寒酸了些,配不上她。”
花灼低垂着眼眸,站在一旁没说话。
喻琅越看这只玉簪越满意:“再说了,毕竟是要送给姑娘家的,我做的那些小玩意怎么行,万一她不喜欢呢?这玉簪就不一样了,拿得出手,且她一定会喜欢。”
花灼看了一眼这只玉簪,轻声说道:“既然阿琅哥哥决定了,那就送这个吧。”
喻琅正有此意,拿着玉簪去付银子了。
花灼和他从白玉楼出来,回到了闹市街上,她有一瞬的恍惚。
她记起曾经的一些事。
从小到大,喻琅从未送过她一件值钱的礼物。每次过生辰,他都会送她亲手做的小玩意儿。
他说,这是他亲手做的,礼轻情意重,只有自己动手的才能体现出心意。
花灼又想起刚才他提到的一句话。
便宜的礼物配不上楚千金。
那她呢?她只配廉价的礼物吗?
喻琅将装在木盒中的玉簪小心翼翼的揣在怀里,脸上是满意的笑。
花灼安安静静的走在他身边。
马路的对面,一辆马车缓缓驶过。
“停车。”那道嗓音磁性的声音从车内传来。
马车夫立刻勒马。
谢沉渊抬手,将窗帘掀开,目光越过人群,落在了对面那个姑娘身上。
她虽然表情淡淡的,但他察觉到,她在不开心。
马车里的陆裕好奇的凑过去:“怎么忽然停下了?在看什么呢?咦,那不是花灼和她的小未婚夫吗?哟,从白玉楼出来的?她的小未婚夫还真舍得啊,买这么好的首饰,是打算给她在成婚那日佩戴吗?他们感情还挺好的。”
谢沉渊锋利的眼眸朝喻琅扫去,神色变得幽暗,眉宇之间浮上戾气,声音冷了几分:“那首饰,并不是送给花灼的。”
首饰必然是送给姑娘家的。
喻琅当着花灼的面前,买这个昂贵的首饰送给别的姑娘,合适吗?
他真的有好好珍惜花灼,不让她受委屈吗?
谢沉渊的胸腔里翻涌着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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