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颜棠忍不住尖叫起来,挣扎着要起身时,却被御景辞压在身下,掐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头迎合。
女人的身体又香又软,潋滟的五官满是惊惧,水润的小嘴微张,倒像是盛情邀请,无不燃烧着他身体里叫嚣的野性。
望着他逼近的俊颜,颜棠的心被惊惧包裹,顿时计上心头,主动攀附住他的脖颈。
“御先生,黑三爷什么都教过我,你想要我怎么伺候你,尽管开口,但求你为我哥留一条生路。”
御景辞有洁癖,必然嫌弃别人碰过的女人。
哥哥是他心中的刺,必然能够刺痛他。
果不其然,御景辞眼眸中的情,欲消散,瞬间被仇恨蒙上了一层猩红。
方才的抚爱瞬间变成桎梏。
他猛然掐住她的脖颈:“你倒是提醒了我,颜沧溟这畜生到底藏在了哪里,告诉我!”
“我......不知道!”
窒息感令她有些眩晕,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抓住他的手臂,留下几道血痕。
这让御景辞想到了他在酒店失控的那一晚,女人也是这般在他的脊背留下了几道暧昧的抓痕。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无法将那女人跟水清清的脸联系在一起。
颜棠倒是给了他熟悉的感觉。
眼见她苍白的小脸因窒息而抽搐着,御景辞猛然将她甩到了床下:“脏死了,滚下去跪着!”
御景辞再次去了浴室,冲刷着身上属于女人的香气和身体里的叫嚣。
可恶,这个心机叵测的女人果然随时随地都想勾引他,甚至还想用这种下作手段为颜沧溟洗白。
她配吗?!
颜棠被摔的五脏六腑都疼,她惶恐又庆幸的呼吸着。
太可怕了。
御景辞的喜怒无常让她的神经随时绷紧。
以后在御家的每一天都是踩在刀尖上。
听到御景辞开门的声音,颜棠刚平复的心口顿时又一跳,身体止不住的哆嗦起来。
在御景辞看来她显然挑了一个更能展示曲线的角度跪在他面前,随着她的抖动,灯光将她的娇媚的身形勾勒得恰到好处。
呵,还在浪费心机勾引他。
无耻又下贱。
他故意打了个响指,片刻后罗刹就出现在了房间里。
它知道主人的房间需要安静,便向颜棠展示着獠牙与利爪。
颜棠顿时抖得更厉害了,胸口一跳一跳。
她小时候被狗咬过,心里都有了阴影,所以家里的宠物只有一只叫贝贝的猫咪。
更何况眼前这个半人高的家伙是狗的祖宗。
御景辞冷笑的扯了扯唇,就连罗刹都灭不了她勾引的心思。
“好好跪着,别再肖想不该想的人!”
他将房间里的灯全部开到最亮,上床睡觉。
颜棠被刺的眼睛发疼。
在大学里她选修了心理课,据说喜欢开灯睡觉的人要么心里极度缺乏安全感,要么做了太多亏心事,生怕被算计,无法安眠。
御景辞这种人典型的属于后者,不知道手上做了多少桩黑心生意。
她大概太累了,再加上勤工俭学的这些年她养成了随时随地都能睡着的习惯,很快就贴着床边睡着了,完全忘记了房间里的两头狼。
御景辞虽然闭着眼睛,却无法入睡。
长期的失眠症折磨得他眼眸微红,像是蒙上了一层嗜血的光芒。
他猛然睁开了眼睛却看到颜棠睡的正香。
恼意莫名上头。
他猛然扯住颜棠的手臂将她拽上了床:“谁让你睡的?”
睡梦中的颜棠皱了皱眉,随即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臂:“贝贝,别闹,让我睡一会儿......”
吴侬软语中掺杂着几丝嗔怪,让人无端的没了脾气。
她一个赎罪的罪人,凭什么睡这么香?
御景辞恼火的将手臂横在她的身上,长腿压过去。
她纤弱的身体几乎承受着他大半的重量。
奇怪的是女人依旧睡得香甜。
闻着她身上清淡的香气,听着她清浅的呼吸声,御景辞竟然有了睡意。
颜棠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全身绑满了石块,朝着黑暗无尽头的深海坠去。
无法挣扎,无法呼吸,这种感觉令她备受折磨。
她猛然睁开了眼眸,只见御景辞正将她圈在怀里,长手长脚如八爪鱼一样攀附着。
罗刹已经离开了房间。
她忍住尖叫的惊惧,大脑飞速旋转。
御景辞那么恨她,又有洁癖症,被她那么一恶心,定然不会主动把她拽上床。
八成是自己夜游症犯了,爬上了床。
这可是犯了御景辞的大忌。
他要是知道了,她这颗脑袋怕是要被掰下来当球踢。
颜棠试着挣扎了一番,身上的桎梏岿然不动。
御景辞甚至皱了皱俊眉,大有苏醒之态。
强烈求生欲的驱使下,颜棠心一横,抬手摸到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用力砸在了他的后脑。
御景辞闷哼一声,松开了手脚。
得到自由的颜棠迅速的从他怀里爬下了床。
为了以防东窗事发,她将那个烟灰缸丢进了垃圾桶,心里盘算着一会儿打扫卫生的时候将‘凶器’销毁。
御景辞醒来时看到颜棠正规规矩矩的跪在床边。
他摸了摸脑后的包,骤然发出一声冷笑。
颜棠内心慌乱,竭力保持着平静。
御景辞的俊颜忽然逼近,薄唇几乎擦着她的鼻翼:“跪了一整晚?”
“嗯,我的命都是御先生的,您让我跪着,我断然不敢躺着。”
果然是个狡诈的女人。
撒气谎来脸不红心不跳。
御景辞似笑非笑道:“最好是这样,上次爬上我床的女人已经被送去东南亚了。”
颜棠忽然觉得腰子一疼,同时也为自己的机智感到庆幸。
只不过男人阴森玩味的目光让她心里发慌,只想找借口快点逃离。
“御先生,我该去清扫卫生了。”
“滚出去!”
颜棠的双腿发麻,起身时险些栽倒在地,临走的时候她还不忘尽职尽责的带走房间里的垃圾。
她弯腰整理有烟灰缸的那个垃圾袋时,身后传来一阵渗人的冷笑,令她的身体颤了颤,连忙加快速度,飞快的离开了房间。
太可怕了,只是一个晚上,她差点腰子不保,要是再这么待下去,心肝脾肺还能保全吗?
昨晚被他压得腰酸背痛,她一手拎着垃圾一手扶着腰,像极了被折腾狠了的样子。
“呵,我说御爷怎么不肯见我,原来是被你这种下三滥的货色缠住了!”
女人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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