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气的怼了那些碎嘴女人,巧莲心情舒畅的坐在了板凳上。
那是她从家里带来的,九月的天气已经有些冷了,早晨外头一地霜,哪好还随便坐在石头上?
所以从家出来的时候,巧莲就多了个心眼儿,特意带了个板凳,上头还绑了个用旧衣裳改的垫子,省的坐着凉。
谁知道今天开会要讨论到什么时候?也不能一直站着吧?
巧莲没往人群里凑,就在空地边上找了个地方坐着。
没想到刚坐下呢,那头男人堆里,就有好几个朝着她招手的。
这个喊弟妹那个喊嫂子,都喊着让她过去坐,省的离着远,等会儿开会听不清。
那些人原主记忆里有,都是曲维扬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
估计人家都是好心,生怕她离着远听不明白,到时候吃了亏。
可其他人不这么想啊,尤其是那些女人,一见着情形,看着巧莲的目光,就像恨不得要过来撕了她一样。
巧莲一头黑线,难道她是招黑体质不成?走到哪里都受人敌视?
真他娘的憋气,明明她什么都没干,这些三姑六婆为啥就瞅着她不顺眼?
巧莲低头看了看自己,也没觉得自己哪里特别出奇啊。
这身衣裳是原主那一堆破衣服里唯一能看的一套,好歹没有补丁,那也洗的都掉颜色了。
前两天她特意扔进染缸里重新染了一下,看着像是新的而已。
脚上是一双自家做的黑色布鞋,前面连个花都没绣,就是纯素面儿的一双鞋罢了,也不招眼啊。
头发更不用说了,如今这年月结了婚的女人大多都是这个头型,有的叫五号头,有的也叫合页头。
就是拿剪子齐刷刷贴着耳根剪一圈儿,前面也没留刘海儿,连个**都没戴,十个女人里有九个都这模样。
公婆死了还不到一年呢,巧莲哪能穿红挂绿打扮?就这么素面朝天一身宽大的蓝布衣裳,到底是哪里吸引人?
能让这些女人见了她就像见到人类公敌一样?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嘛。
巧莲心里窝火,可又不好朝着那几个男人发作。
那些是曲维扬的朋友,曲维扬离家这些年,他们没少帮衬家里。
尤其是曲家老两口死的时候,全仗着这些人帮忙,好歹算是把老两口发丧出去。
人家是一片好心,巧莲还能冲着人家发火不成?
“不用了,我就在这儿坐着吧,能听见。”巧莲摆摆手,依旧坐在原本的地方没挪窝儿。
寡妇门前是非多,没有男人在,她还是少惹点儿麻烦吧。
关键那些女人们一个个就像要吃了她一样,她要是真往男人堆儿里钻,可就真坐实了招蜂引蝶的罪名。
如今这社会对生活作风问题还是满重视的,不想惹麻烦,自己首先就得多注意点儿。
她虽然对那些男人没心思,可不表示那些男人对她也没别的意思,想要在村子里安稳生活过日子,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
女人们看见巧莲没有往男人跟前靠的意思,好多人都松了口气,也有的人对此嗤之以鼻,觉得巧莲这就是在装模作样。
人就是这样,如果看谁不顺眼,那不管他做什么怎么做,都觉得不顺眼是错的。
如今在这些女人眼里,巧莲就是这样,做啥都不对。
跟男人说话走的近便了,那就是水性杨花想要勾搭野男人。
不搭理那些男人吧,那就是故作清高,装模作样给外人看,背地里不知道怎么勾搭野男人养汉子呢。
心里对巧莲有成见的女人,小声的不知道在嘟囔什么,巧莲离着远听不见,索性也不去在意。
只要这些人不当着她的面儿乱说,她就当那些人在放屁,要是有人敢在她跟前儿胡说,她非得撕了这些人的嘴不可。
空地上的人越聚越多,不多时村里的干部走了过来,朝着大家伙摆摆手。
“都安静一下啊,今天咱们这是来商量大事情。
我现在点名,听见喊你家名字的,就喊个到,人都到齐了,咱就开会。”说话的,正是姜家那个老二。
才建国一年,很多基层组织都还出于混乱期,就比如说营匡子村,目前还没有成立合作社,村里的干部还是村长村书记。
营匡子村干部紧缺,姜家老二兼任了村长和村书记,就等于是营匡子村的一把手,也难怪姜家婆子耀武扬威的那个德性。
姜家老二手里拿着册子挨个儿点名,点到谁家就喊个到。
一圈之后,也就三两户家里只有老弱病残的没来,对大局没什么影响。
于是姜家老二放下册子,另外拿出了一份文件,开始照着文件宣读。
巧莲虽然离着远一点儿,可姜家老二说的什么倒也听的真切,果然不出所料,真的是关于土地分配的问题。
营匡子村地处东北,解放的相对早一些,土改也进行的早,但是当时的干部急于求成过于激进,造成了一些左的错误。
今年中央下发了文件,要在全国都推行新的土地政策,土地归国家所有,农民只有土地的使用权,不再拥有所有权。
当然,现行的政策来说,使用权是永久性的。
也就是说目前分配了土地,这土地就可以一直耕种下去,不得转让出租,如果不种,就需要归还给国家和集体。
土地分配不是小事情,这里面关系非常大。
这一次开会,除了学习新的文件精神,就是对过去的一些错误进行纠正,对一些过激行为还有成分划分错误予以改正。
对于这些,巧莲心里早就有谱,所以很容易就能听懂,然后对照自家的情况来看,跟上一次划分没什么区别,应该还是中农。
毕竟家里有十几亩地嘛,或许以前来说不够日常花销,每年曲家都要给村里大户打短工。
可如今家里就这么三个人了,十几亩地相对来说,就已经是很好的条件,肯定划不到贫农里。
算了,这些也没法计较,只要这十几亩地不用分给别人家,能守着过日子就好。
虽说中农这个成分,对未来还是有点儿影响,但是影响不大,比富农、地主还是强多了。
巧莲觉得这是客观条件,就算是争辩也没用,还是听村里安排算了。
姜德喜给大家伙讲了国家的政策,详详细细的解释了一番,保证来开会的这些人都能听懂。
“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估计你们心里也都有数儿,自家能划分到哪一类去。
现在我宣读一下村里这些天对各家各户做了排查后的划分,以及对过去一些错误的纠正,没意见的,等会儿过来按手印儿就可以回去了。”
“要是谁觉得划分的不对不公平,也可以说出来,大家伙一起商议嘛。
如今是新社会,公平民主,只要是人民,都有发言的权利。”
别说,这个姜家老二当干部,还是有那么点儿水平的。
村民们自然是没什么话可说,大部分人都不笨,刚才姜德栓那一番解说都听明白了,自己在心里对号入座都差不到哪里去。
故而谁也没说话,只静静地听姜德喜开始念那个划分成分的名单。
巧莲也凝神细听,这个关系到自家的前程,不管怎么样还是要留心的。
这个出身成分,在一定时期内都是非常重要的,很多事情都由此决定。
比如孩子上学念书、考高中念大学、找工作、结婚成家,这些都要受到影响呢。
巧莲本身倒是不太在意这些,她不过是没了丈夫的女人,带着俩孩子,估计就是在家种地干活,没什么前程可奔,不管什么成分也都能接受。
可是她还有两个孩子呢,嘉康佳媛才四五岁,接下来肯定要上小学,往后还要上高中大学找工作。
应该说在两个孩子三十岁之前,出身决定了他们的前途,所以巧莲不得不在意。
前面念了一大串名单,众人都没什么意见,可是等念到石家沟曲家定性中农时,却听见人群里传出了反对的声音来。
“不对,老曲家分明是富农,怎么能划成中农呢?”一个女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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