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北辰拓。
周围的人都被北辰拓通身冷冽的寒意吓得往后退了几步。
魏大少爷被北辰拓掐住的手以一个扭曲的姿势吊着,额头滚落的水珠不知道是酒还是汗,他杀猪般嚎叫着:“疼,疼,疼,北辰总裁,我刚刚是喝醉了酒胡说呢,都是胡说的啊。”
北辰拓擒住男人的手用力一捏之后才甩开,没了支撑的魏公子疼的直哼哼,再也没有了刚刚嚣张的气焰。
北辰拓解决完这件事一手顺势落在梅可卿的腰间,换了个姿势搂着她。
礼服背后不过是薄薄的一层纱,北辰拓手掌炽热的温度一阵阵清晰的传来,梅可卿感觉紧挨着他手中的那处肌肤发热,发烫,最后连脸都烫红了。
北辰拓竟然愿意在大庭广众下搂着她,那他是不是……也没有那么讨厌她?
可还没有等她鼓起勇气去看北辰拓眼里的情绪,魏意琴惊讶的声音从侧面传来:“哥,你怎么了?”
随后魏意琴才来到梅可卿的面前,那惊讶的神色先是一愣,然后一脸潸然欲泣的望着北辰拓开口:“拓,你们……我不过是去了趟洗手间……”
随后她把目光移到窝在北辰拓怀里的梅可卿身上,眼里飞快划过一丝嫉恨,哀怨的说着:“梅可卿,你那天明明都不许我提隋子参的名字,你既然爱着别人,为什么还和我抢拓?”
魏意琴的话出口,梅可卿的脸瞬间苍白,她明显感觉搂在自己腰间的手一紧,身侧的温度突然冷了很多,而原本还有些私语的周围瞬间寂静,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被围在中间的三人。
梅可卿反驳:“你胡说,我从来没说过我爱……”魏意琴断章取义让梅可卿本能感到危险,可她的解释还是慢了一步。
魏意琴故意带着歧义误导说:“梅可卿,你摸着你的良心说,那天我提起隋子参的名字你是不是很愤怒?!”
见梅可卿语塞后,魏意琴脸上狡诈一闪而过,随后又先发制人说:“你若是否认也没关系,大不了我们一起去看监控,梅可卿你敢吗?”
所有的退路都被魏意琴堵死,梅可卿张了张嘴,想解释:“我……”可一想到隋子参却又不安起来,当初隋子参已经被她连累名声尽无,现在她还能自私地把他名字说出来让别人笑话吗?
梅可卿的不安与不愿落在别人眼里就是胆怯心虚,欲盖弥彰。
北辰拓从魏意琴刚刚出现到现在,都未发一言,可搁在梅可卿腰间的手几乎要摁断她的腰,北辰拓清晰地让梅可卿知道了他的怒气。
梅可卿疼得仰头望去,北辰拓神情冷峻,眉宇清冽,深邃的眼眸酝酿的寒意让她的心凉到了谷底,她下意识摇头解释:“北辰拓,你相信我,我没有……”
越解释越慌乱,越慌乱越虚假。
梅可卿最终被北辰拓推开。
见北辰拓推开了梅可卿,魏意琴欣喜跟上前,却被北辰拓眉眼间的寒意冻住:“拓,你怎么了?”
她脸上的笑容只不过僵了一秒随后又立即换上更加甜美的笑,用更加柔美的嗓音撒娇:“拓,你生气了?但人家说的可是实话。”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还往梅可卿那边瞥了一眼。
北辰拓推开魏意琴大着胆子缠上来的手,用犹如冬日寒冰的语调警告:“我不喜欢自作聪明的人。”说话间睨了一眼站在一起的魏家兄妹,转身离开。
魏意琴和魏大少爷都被那一眼盯得透心寒,不敢在北辰拓面前造次。
这宴会上没有一个善待梅可卿的人,北辰拓已经离开,梅可卿也没有留下来的必要。
梅可卿在经过魏意琴的身边时,听着魏意琴压低了嗓音,阴森森的警告:“梅可卿,我再警告你一次,别妄想和我抢,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梅可卿反而粲然一笑,问:“你想怎么不客气?还想把以前的手段再玩一遍?”
梅可卿笑红了眼睛,可那灿烂的笑容却让人觉得诡异,魏意琴情不自禁后退一步,梅可卿接着说:“魏意琴,既然你想玩我就陪你玩玩好了。北辰拓,我是不会放弃的,谁能笑到最后,我们各凭本事!”
既然无论抢不抢,她都会被针对,那为什么不去抢?她的尊严、脸面早已被践踏,也没什么好怕的!
梅可卿带着骨子里的傲气转身离开宴会会场,直到她坐进车里的那一刻,那假装出来的强势也颓然消散,身上所有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
梅可卿知道自己刚刚冲动了,可她并不后悔。
魏意琴不应该拿隋子参的名义来刺激她的,每当想到那个风光霁月的男人被自己连累的无容身之地,她就恨不得……
一滴泪,两滴泪,越来越多的泪滚了下来。
“对不起。”每一次想起隋子参,梅可卿都忍不住愧疚道歉一次。
“梅可卿,你在对不起谁?!”北辰拓清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梅可卿惊慌起身,侧首往旁边看去,果然见到了神色冰寒未霁的北辰拓。
猝不及防的话让梅可卿来不及掩饰好自己的狼狈,梅可卿惊慌的问:“北辰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惊慌过后,思及北辰拓刚刚话里的意思,梅可卿身体一歪,只觉得连呼吸都是痛的。
北辰拓的神情却因为梅可卿的话更加难看,眼里的尖锐宛如雪山上化不开的冰雪:“我允许你顶着北辰太太的身份到处招蜂引蝶了吗?”
梅可卿又是一僵,北辰拓的话总能轻而易举地刺透她的心,招蜂引蝶啊……呵,她倒是想把他这只蝴蝶招过来,可他从来都不屑一顾。
既然他不相信她的品行,她解释了又有什么用,只说:“对不起。”
北辰拓轻易捕获到了梅可卿眼里的悲伤,但他不知道她的悲伤都是因为他。
一股不受控制的焦躁烧了起来,他夹杂着怒意的言语犹如三月寒气一股脑向梅可卿袭来:“梅可卿,我不管你想护着的野男人是谁,但你顶着北辰太太的身份时最好不要偷腥。”
野男人,偷腥两组粗鄙的词语再一次狠狠地震撼着梅可卿,心好像寂静了一秒,然后哗的一声碎成冰屑。
她缓缓转头死死盯着北辰拓,还泛着泪的眼眶一点点被气得通红,可她却极冷静的说:“我偷腥了怎样?找野男人又怎样?不是你说的我们只是交易?”
反正他都不在乎,又何必问这些呢?屡次被误解,冲动疲惫的梅可卿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狼狈。
北辰拓先是一顿,随后被气笑了,很好,胆子大的都敢挑衅他了。看来,他对她太宽容了。
北辰拓唇角勾着嘲讽的笑,说:“你只记得交易,难道不记得协议吗?”
梅可卿的怒气被这句质问打断,然后慢慢消散下去:是了,她这求来的婚姻附带的那份可笑的协议里有无数对她的约束。
而北辰拓,却完全自由。
梅可卿愣神期间,北辰拓已经慢慢俯身靠近梅可卿,她震惊之下愣愣地看他越靠越近,北辰拓终于在梅可卿眼里见到慌乱时才停住,而此时两人的距离已经近的能够交缠呼吸。
在这样缱绻的距离下,北辰拓却用如同淬着冰的声音说:“你要是敢做,我有得是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段。”
他的东西,就算他不要,也不容别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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