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如初闻言不由睁大眼睛,耳朵已经在第一时间竖了起来,屏息倾听,可她只听到了风掠树叶的细微声音和鸟鸣,并没有听到其他声响动静啊。
祁麟见少女面露疑虑,想起她并没有内力——刚刚她替自己医治包扎时便发现到了这一点,根据他所听到的推测,那些人应该还在十里之外,寻常人察觉不了也很正常。
虽然那些人有意收敛气息,但还是被他极其敏感地捕捉到了,可仅凭这点动静,他无法判断那些人是来要自己性命的死士还是来救自己的援兵。
倘若真是杀手,他一个人拼死还能抵抗一二,可若是这个柔弱的小姑娘,想必会立即毙命。祁麟皱起眉头,她刚刚救了自己,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因为自己受到牵连丧命,于是冲她说:
“先躲起来!”
蔺如初见少年眉头紧锁,神色紧绷,不像是在开玩笑,再触及少年受伤的右脚,心蓦地一沉,莫非是追杀少年的人追上来了?
思及此,她便将目光落在了少年右脚上被鲜血渗透布条——此时他站起来都难,更别提跑了,若是自己躲起来不管他,那他岂不是只能只能在这坐以待毙?
可如果自己带着他躲起来,恐怕还没走几步就被追兵追上吧?
蔺如初有些着急,可一时之间竟想不到两全其美的方法,犹豫片刻后开口:“那你......”
祁麟没想到她不仅没有立刻逃跑,反而还在担心自己的安危,除了自己的亲卫,还没有人在生死关头担心他的安全,一时有些动容,“放心,你刚救了我,我不会那么轻易死的。”
蔺如初闻言哭笑不得,这两者有什么必然的联系么?但随即就看到了少年破天荒地冲她笑了起来,心跳便漏了一拍,没想到美少年笑起来竟然这么好看,一时看得移不开视线,怔住了。
“你跑远点找棵大树先躲起来,尽量不要发出声响,快!”
蔺如初第一次有种想要变得更加强大的念头,之前虽然也有想要成为业界泰斗的想法,可从未像此时这样强烈。
她从小就发现自己和一般小孩儿不一样,直到被人称为“神童”、“天才”,她才知道是智力比别人高,然后一路跳级上学,没有一个老师不夸赞她,也没有一个同学不羡慕她,她从未怀疑过自己的能力。
若不是穿越到了这里,她恐怕一辈子也不会觉得一个人拥有全面知识和专业技术身上远远不够的,她还需要有自保能力,至少得有防身的技能。
而不是遇到危险就只剩下跑和躲,蔺如初知道就算自己留下来也帮不了他的忙,反而还可能成为他的累赘,于是不再纠结,而是冲他弯了弯嘴角,“好,那你要好好活着,可别让我白放血了。”
祁麟一直看着少女,看她从惊慌,焦急,犹豫,冷静到最后还能笑着鼓励自己的过程,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心情也跟着她转变,最后不忍心看到她失望,于是点了点头。
蔺如初得到少年的保证后便不再逗留,将砍柴的镰刀放到他手边,然后背起背篓起身离开。
祁麟扭头目送少女那瘦弱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身后的林子,回过头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的举动,拿起手边的镰刀紧了紧,自顾自地笑了笑,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蔺如初一口气跑出了一里地才停下来,随后找了一棵足以遮掩自己的大树藏了起来。
待她藏好后看向少年的方向,果然看到了十来个身影在往少年靠近,还真被他说中了?他究竟是怎么发现有人的?莫非有千里耳?
天色虽暗,但蔺如初眼力极好,她看到了那十几个人行动敏捷,身手极快,一看就是练家子,手上还都拿着长剑,来势汹汹,不由为少年捏了把汗。
为首的人发现受伤靠在石头上的少年了!
就在蔺如初以为那些人会对少年不利时,突然见那人箭步上前,半跪在少年跟前,不知在说些什么。
蔺如初看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瞬间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浊气,伸手拍了拍心口,看来是家里人来找他了,不是仇家。
美少年应该不会有危险了。
蔺如初这么想着,便看到有一辆马车也停在了离少年不远处——想必是来接他的,他伤势不轻,虽然毒已经逼出来,但还是尽块找大夫用药比较好。
既然他有家人照顾,那自己就没必要再掺和进去了。
蔺如初有些遗憾刚刚没有问美少年的名字,没有好好跟美少年道别,顺便多看他两眼——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他,再也碰不到这样的美男子了。
不过她很快就释怀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想通之后,蔺如初嘴角扬出了一道满意的弧度,直起身子拍了拍手,毅然转身,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昏暗的天色中。
另一边,注意力都放在祁麟身上的侍卫们,并没有发现身后林子有个少女不告而别。
“殿下!属下救驾来迟,罪该万死......”
祁麟抬手阻止自己的亲卫统领——秦枫说下去,示意他将自己扶起来。
秦枫不敢怠慢,连忙上前查看祁麟脚上的伤,当看到粗陋的布条时,目光一顿,疑惑道:
“殿下,您的伤口自己处理过?”
祁麟摇了摇头,“不是,是有位姑娘路过出手相救。”随即扭头看向身后没有动静的林子,心想她应该没走远吧?
姑娘?秦枫有些意外,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姑娘,而且遇到伤势如此之重的陌生人,不是视而不见而是出手相救?
祁麟没有注意到秦枫心中所疑,心不在焉地说:“我刚以为是死士追上来,就让她躲进林子里了。”她应该看到自己没有危险了,那为何还躲着不出来?
秦枫一顿,察觉到祁麟一直看着林子,心中惊诧,但很快反应过来,善解人意地开口:
“天快黑了,林子里不安全,既然那姑娘救了殿下,不如将她请出来一同下山,好好感谢一番?”
祁麟点了点头,秦枫便让其他人仔细搜查,务必找出祁麟口中的姑娘。
侍卫得令迅速散开寻找,秦枫便扶着祁麟上了马车歇息。
然而半个时辰过去了,竟没有任何关于那位姑娘的消息。
祁麟听到侍卫的禀报,面色阴沉,眉头拧成一团,嘴唇紧抿,犹如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连周遭的气息都冷了下来,秦枫和侍卫见状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随后听到祁麟不容置喙地开口:
“继续找,必须找到她!”
侍卫领命继续搜寻,秦枫则有些担忧地劝祁麟:
“殿下,您脚上的伤得尽快让大夫医治了,要不您先下山疗伤,等找到那位姑娘,立即带她来见您?”
祁麟闻言垂眸不语,想起少女灿若星辰的笑颜,心中一暖,随即又有些不是滋味:不告而别是她做得出来的事情。
可他但答应过不会让她的血白流,她应该也是希望自己尽快就医吧。思及此,他拧成一团的眉头便舒展开来,语气也有所缓和:
“也好。”
秦枫虽不知祁麟为何突然改变主意,但见他肯松口,心中一喜,连忙吩咐马夫启程下山。
夜幕已经降临,蔺如初离开林子后,循着脑海里原主的记忆,摸黑抄近路下山,准备亲自会一会本该供养原主却反其道而行之的张氏一家。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大梁京城变了天,宫里传出消息:太和帝驾崩,临终前下诏书,传位于太子。
京城哗然未定,又听到了另一则噩耗:六皇子从边疆回京途中遭遇不测,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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